并未打扰她,只管将她放到床上躺着。 “晏晏。”长孙焘坐在床边,伸手抚过陆明瑜的脸颊,“以前我不开心的时候,只要往床上一躺,心情就莫名好了。” 陆明瑜道:“也没有不高兴,只是觉得心情复杂。” 长孙焘揉揉她的发:“捋不清楚思绪,索性就别捋了。” “你去哪儿?”陆明瑜勾住长孙焘的手指。 长孙焘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