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好受。” 白黎的怒气,其实来得非常简单。他心疼自己的义妹,为了这么个大傻子,竟然连命都可以不要。 他是不理解当母亲的心情,也不太理解董穗为了孩子宁可拿命去赌。 但他却以一个兄长的身份,真真切切地疼惜着妹妹。 白夫人把白黎拉到一旁,缓缓坐到椅子上,淡声陈述:“穗儿怀了你的孩子,但却中了蛊毒,要解这蛊,孩子就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