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陌如此坚持,她也不再说什么。 她总不能空口无凭,去揣测表哥视为父亲的命师有嫌疑。 就算在亲人面前,有些话也不能张口就来,只有找到真凭实据,否则伤的便是感情。 长孙焘已经醒来,方才几人的谈话他早已听见。他坐起调息片刻,便捂着心口坐到陆明瑜身边。 陆明瑜神色满是担忧:“昭华,你该多休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