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,是虞谦的死,已经无足轻重,掀不起任何波澜。” 陆明瑜道:“吴提出逃,指不定会闹出什么样的幺蛾子,我们会顺利克服的,对吗?” 长孙焘搂住她的肩头:“当然。你我成亲不足两年,至今为止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,平城瘟疫,我毒发,扬州的水患,北齐的兵变,哪件不是险象环生,可我们都挺过来了,这次亦然。” 陆明瑜道:“我不害怕,我只是忽然有些迷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