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半醉半醒的谢韫见陆明瑜的表情,起身问道。 因为微醺,他的脚步有些虚扶,又因为困顿,他忽然一个趔趄,扑倒在南宫绥绥身上。 而他颈项上的坠子,也被甩进了炉子里,等百里无相手忙脚乱将它掏出来时,已被烧得变了形。 “天意。”谢韫呢喃一声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 南宫绥绥抗住他的手臂,道:“顶不住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