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几个时辰,长孙焘再未动过,他手麻得难受,但却眉头都不皱一下。 常年的戎马生涯,已经让他练就一身忍耐力,就算不眠不休蛰伏在野地里几天几夜,他也没任何问题。 更何况,他怀里露出的毛茸茸小脑袋,真叫他一颗心都柔化了,哪里舍得松开,就好像猫儿忽然睡到身上,你却动都舍不得动一下,怕吵醒猫儿那样。 “呕……”本来睡熟着的虞清欢,忽然就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