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。 加上从谢韫这里也套不出什么,索性让谢韫抛开过去的一切,接受新的身份和生活。 既解了谢韫的窘迫,也解了自己尴尬的处境,要是再问下去,这个男人肯定能看出自己实际上并没有掌握什么有力的消息。 谢韫郁闷,有心想气一气她:“你不是说要对我好吗?我喜欢银子,你给我银子。”“这简单!”南宫绥绥从袖底里掏出一叠一万两的银票,甩到谢韫身边,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