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定北侯府借口,来淇王府兴师问罪,到时候皇帝再暗中推波助澜,事情一定不容易收场。 “我是……” 他准备挑明身份,与南宫绥绥来一场虚虚实实,实实虚虚的计谋,结果那句“淇王府的人”被南宫绥绥打断,就这样噎在了嗓子里。 “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你是谁,我只知道,以后你就是我南宫绥绥的夫人了!” 谢韫愈发迷惑,他到此时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