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你一害羞,我便无条件的败下阵来。晏晏,我们刚成亲那会儿你也是这样,才说了几句话你就红了脸,可那时候我以为你是气的,靠近你又怕你更生气,远离你又情不自禁 地想见你。现在我才明白,当时错过了多少。” 正如她曾经在河边说过的话一样——一个姑娘的脸红,就代表了所有。 “现在也是气的。”虞清欢把嘴唇抿起来,不让长孙焘有机可乘,她真真怕了这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