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和拇指般一样粗细的蛇时,她才知道自己没想错。 “原来是条小蛇,虚惊一场,虚惊一场。”其中一个猎户放下弓箭,不以为然地道。 “别动!”虞清欢低喝了一声,话音刚落的同时,那条蛇身子曲起,弹向放下弓箭的猎户。 在它即将咬到猎户的脖颈的刹那,虞清欢手中的匕首掷了出去,力道不轻不重,刚好把那蛇钉在树上,匕首的一端扎在七寸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