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捧着长孙焘的俊脸。 “放肆!”长孙焘下意识地向后避开,有一瞬间拉起警戒,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后,他又把脸凑了过去,“怎么能只捧脸呢?还要摸摸头。”虞清欢看出了他刻在骨子里的警惕,就像流浪的狗狗终于被好心的人收留,但无论主人如何疼爱它,在一些猝不及防的时刻,它仍对世界露出獠牙,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护住。 最后,虞清欢还是捧起了长孙焘的脸,笑吟吟地道:“你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