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早已还清了!若是你再这样不识好歹,朕就算拼着留下一个不孝的名声,也随你去吧!” 一个年近不惑的男人,两鬓白霜已覆盖黑发,他在太后面前,就像个和母亲控诉的孩子,委屈而愤慨! 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扣着心房,说到后来,他又捡起那侥幸未破的花瓶,猛地扔在太后脚边,转身夺门而去! 嘉佑帝这一走,走得悲伤而决然,太后有些恍惚,仿佛回到了数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