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手拿开,我动不了了。”虞清欢想不出头绪,只得把那事抛开,她觉得腿太沉了,想让长孙焘挪开搭上来的手,谁知长孙焘半响没有反应,扭头一看,他已睡着。 虞清欢有些怔怔地望着他,这是多么纯洁的一张脸,有着天底下最俊美的五官,他也有着天下最正直的一颗心,偏偏受尽寻常人所没有的苦难。 或许他也会脆弱的吧?但为何他从未表露过? 虞清欢心里,泛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