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害你的人是谁,我们还没有任何头绪,近期你就别惹祸了。” 虞清欢偷偷伸出手,攥住长孙焘的袖子,声音愈发地小:“淇王,在你心里,我是什么样的存在?”“朋友。”长孙焘毫不犹豫地答了两个字,但迟疑片刻,又补上,“或许说家人更为合适。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,会为对方考虑,也会尽全力保护对方不受伤害……这种关系,没有什么比‘家人’更能诠释。” 家人?倒是比自己先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