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门而入,长孙焘,也坐在案前,神色端凝,将手中的公文攥得死死的。 “淇王,运送药材和粮食的队伍怎么会在那种天气贸然出发?”虞清欢坐到他面前,问道。 “这个时候,是冬小麦成熟的季节,”长孙焘脸色沉得,仿佛能滴出水来,“运送药材的队伍,需要给漕运让道,只能选择漕运暂停的时候进行。” 难道这才是淇州十数万百姓丧命的真正原因?他们大多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