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了些干粮,打马直接往平城的方向而去。 而卫殊,狗皮膏药似的,一步不落地跟着她。 她甚至不知道长孙焘在哪,也从未问过阿六,她就这样凭着前世的记忆,赶往前世疫情最严重的平城。 几日过去了,人疲马乏的二人,勒马站在一座巍峨的城墙面前。 平城,到了。 “小狐狸,你确定没有走错?”卫殊掸了掸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