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想通了,既然不能以真诚换真心,成为过命的朋友,那便做那种相互轻蔑却又彼此来往并一起自我作贱的朋友。 如果以后长孙焘对她只剩下防备和疏离,那她对长孙焘就算只剩下利用和淡漠又如何? 占了她夫君的名分,还想不付出点什么,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。 思及此处,虞清欢清清泠泠的笑了,那笑容,在抛开所有感情后,变得璀璨而纯粹,她举起双手,有些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