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水姑娘本就捏着帕子,她轻轻地用帕子擦拭着水/渍,面上始终噙着得体的笑。 从被水泼在身上开始,她并没有咋咋呼呼,只是在被热水溅身的刹那,眉头稍稍蹙了蹙。 可见,这是个仪态极好,且很得体的女子。 见卫殊手足无措,她笑着宽慰:“不碍事的,春日衣裳厚,这水烫不着我。” “只是衣裳被溅湿,失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