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,就只有兰花儿了。”江静秋默默地听着,神色间没有怜悯,也没有惋惜。 不是她内心并未掀起波澜,而是她正以一种极为平静的态度,做好这个聆听者。 等到云斐说完,小炉子里的木炭已经燃烧过半。 江静秋往小炉子里丢了几块木炭,用火钳轻轻挑了挑,随后又往炉子上的小罐子里添了些水,再把装满酒的酒壶放进罐子里温着。 过了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