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力拉开,露出南宫绥绥气呼呼的脸:“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进房的前故意把自己灌醉!我就这么招你嫌弃吗?” 谢韫脸红筋涨,竭力解释:“不是嫌弃,而是……而是……” 南宫绥绥横眉竖目:“而是什么?你到底是不是男人,这都不敢说?” 谢韫深吸一口气,忽然把身上的衣裳扯/下,打横将南宫绥绥抱起,直接给丢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