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叉腰好半响才解释:“阿绥,我是真怕你,怕你骂,怕你打,在你面前纵使有天大本领,我也不敢使啊,哪里有同情的说法?” 南宫绥绥还是觉得受到了羞辱,她把帕子都咬破了:“狡辩!” 其实也不怪她会这么想,谢韫是个闷/骚的,鲜少在她面前明确剖白心迹,也没有过分热情。在整段感情之中,她一直都患得患失,总觉得谢韫对她忽冷忽热若即若离。 但从小要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