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薛巍扛起九畹,道:“秦司马,暂时应该不会有人来袭击秦家庄了,我先将此人送回太叔府,以免夜长梦多。” 秦宁道:“我也一同回去。” 他看了一眼孤立于荒山的新坟,随即收回了目光:“也是时候该走了,蒹葭一定不希望我停留太久。” 痛失所爱的痛,薛巍承受过,所以他十分理解秦宁。 但同时他也知道,悲伤不是不能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