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晏,”长孙焘张开衣裳将陆明瑜密不透风地抱住,整个人护在她身上,“小心。” 尽管大家已在尽力避让,可河水还是被鸟群卷到众人身上。 想象中的石化并没有出现,那水却与寻常的无异,只是温度稍高,但是让人能接受的热度。 大鸟落了下来,围绕着众人怕打着翅膀,将水甩得到处都是。 陆明瑜惊奇地望着手心已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