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绥绥到的时候,谢韫正坐在日和曾经睡过的床上,伤心地放声大哭。他哭得撕心裂肺,好像失去了自己最为珍视的东西,眼泪顺着病弱苍白的面颊,滴落得到处都是。 浅灰色的衣衫,衣襟和肩膀绣了墨竹,而那花样被泪水打湿后,颜色愈发深沉,栩栩如生的竹叶,如同碎成几瓣的心。 “阿韫,你怎么了?”南宫绥绥心疼地走到他面前,手足无措地问道。 “阿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