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面色一变:“淇王妃,你什么意思?” “什么意思?”虞清欢轻轻笑了出来,“夫子,学生明明没做错,您却让学生下跪斟茶认错,您不帮学生讨回公道,学生便自己讨,您却又说学生太过火,试问想您这种眼瞎了耳聋了的人,何德何能做我等的表率?!大秦礼乐崩坏到这种程度了么?” 虞清欢表情未变,语速却加快不少:“我腹中怀的是淇王嫡子嗣,当今太后的嫡孙辈,她江小姐算什么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