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,好疼啊!你看,流了这么多的血,呜呜……” “你也知道疼?”长孙焘终是叹了口气,伸出手掌拍在虞清欢的手心,“本王以为你是木头做的,无知无觉。” 虞清欢方才多半是装的,但长孙焘这么一拍,那皮开肉绽的手心,顿时钻心地疼,疼得她干眼泪都出来了,她连忙阻止长孙焘再拍下来:“淇王王,夫君君,手下留情。” 长孙焘收回手,问她:“说吧,方才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