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望向天空,参天大树将视线挡住许多,什么都辨认不出来。 “阵法?”虞清欢眉头紧紧拧锁,握紧镰刀问道。 “不告诉你。”卫殊不怀好意地道,“除非你求我。” 虞清欢没有搭理他,又在附近走了几圈,然后捡了一根干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。 “你还懂得解阵?”卫殊饶有兴致地道。 听了卫殊的话,虞清欢将枯枝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