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到了天亮,罗正业终于醒了,但是依然头疼欲裂,两只眼睛像两只烂桃子快要炸天,而且全身都散发着汗湿臭气。 他以为睡一觉就好了,没想到睡一觉更加严重,整个人头重脚轻爬都爬不动。 “大罗哥,你昨晚烧了一夜。我半夜出去来回一个小时,才买到了降烧药。喂你吃了两次,停了又烧,反复多次后,我连药都不敢喂了。怎么办?要不要给你司机打电话,让他送你去医院?”席书容的眼睛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