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心中又想：难道说，世之灵和它的同伴交流之后，神经受了什么刺激，从此转性了不成？

毕竟圣人们要维持这一界的平衡，不愿意看到有什么变数的存在。

沉默，令人窒息的沉默。弗朗索瓦既没有点头表示同意，也没有表示不同意，更没有什么欣喜若狂的表情。反倒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坐在那里，像是在思考着什么——这令周吉平很有些不满。

阿凡斯急得老脸通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