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四点,输液终于结束,沈墨轻轻推醒一直装睡的沈亚男,帮她把外套穿上,临出门的时候又帮她将羽绒服的帽子扣在脑袋上,一路向“左岸咖啡”驶去。 这个时代还没有大面积禁放烟花炮竹,空气中弥漫着节日的味道,路灯很亮,街上很空,有些老人已经起床再次放起了开门鞭,此起彼伏,让孤单的人们不觉得孤单。 沈墨不说话,沈亚男也不说话。就这么安静的待着,沈墨不是不想说话,实在是有点累了,幸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