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什么,它就远远地跟着学什么。 她走,它也走;她打坐,它也打坐。 有次她曾为逗弄它,估计在掌心吹出一捧气火来,草怪至今都还在用根系勾勒出一张嘴猛地对着‘手掌’吹气,仿佛这样它练习久了它也能做到。 在冰原上枯燥的日子里,草怪成了林南音唯一的消遣。 而当他们再次看到行走的巨人的,这一切的欢快戛然而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