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李庆有无可奈何生出无力之感,以致心灰意冷。 原来母子情也可以变得稀薄。 既然他无义,她何必再念着情? 冷声与李老爹说:“去告诉他,他要与那贱妇在一起,就一起滚出这个家。” 她现在不只是撵听琴走,而是要连儿子一起撵。 眼不见心不烦,若不然她早晚有被气死的那天。 他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