肠子,心思就不在家里了,你大姐也是可怜。” 喜月勉强笑笑,没作声。 郑婆子又道:“我也不是要看他李家的笑话,可这事确实做的过分,我都替你大姐愤不平。” “这样的男人,过着还有个什么意思,心思都不在家里头。” 袁婆子摇头笑笑:“你操这个心做甚,闺女莺儿过的好,外孙也养的好,这很快是不是又要多个小外孙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