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天把地还给人家。” 他是里正,铁头一家不敢得罪,灰着脸应下。 “这事是我疏忽,大侄女别哭了。” 宋常富说完,喜月就抹掉眼泪:“谢谢大伯帮我们说话。” 赵春兰说两句谢话扛着农具回去。 这事她咋想咋不舒坦。 路上前后都没人,身后喜月幽幽道:“他家住在村东头,怎么可能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