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巧娘和赵春兰这才能坐下歇一会。 连个挡阳的棚子都没有,只能坐去树影里。 忙活半晌,也是累的不行。 早上只吃薄粥,腹中叫不停,杜巧娘手都在发颤。 喜月忙端水给她,再无别的办法。 喝水也不顶什么用,杜巧娘面色都苍白起来。 这些日子没吃饱过,又做半天的重活,既是累的也是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