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匆匆收拾东西,只带着锅碗及贴身常用之物,水桶那些都没有带出来。 欢儿舔嘴唇,喜月问她:“可是渴了?” 说着拿竹筒给她喂水。 她因烧几日,嘴唇的皮干裂着,软绵绵躺在车上。 喝完水艰难道一句谢。 喜月朝她笑笑,因为不熟,也没多说什么。 “姑姑,我们就不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