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冷澈刚刚是真急了,除了五年前那一次,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冷修则受伤受得如此虚弱过。 而且,后日就是万法大会了。 大伯将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都压在了二哥身上,二哥要是出了什么事儿,他爹跟大伯都非得弄死他不可。 这要如何交代? 到底是什么人能将他伤成这个样子?! 冷修则垂首,默了片刻。 “先找个地方,我需要疗伤。” 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