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辈子的时间去游览世界各地，老年的时候找一个喜欢的地方定居下来，种种花、种种草，再养养小动物，死之前再把所有的家产全部都捐出去，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。”

叶辰劝说的话到了嘴边，又咽了回去。

在这一刻，他忽然意识到，自己已经给顾秋怡的人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，无论自己将来是否与她在一起，这个烙印都不可能消除得掉。

这，是自己亏欠她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