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刚闻来了兴趣：“你刚刚都说我是善人，现在怎么又变成不择手段的疯子了？自相矛盾。”

周哲却摇头：“不矛盾，善是品行，不择手段是处事风格。”

宁刚还是不知道被贴上疯子标签的原因，追问道：“为什么这么觉得？”

谈话说到这里，两人已经没了开始时的严肃，氛围轻松了许多，而且两人心中早就有了谈话的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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