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屈辱的被呈大字形躺在床上,她的双手双脚分别被用绳子绑在了床头和床尾,身上未着cun缕。 她目光几乎空洞的看着天花板,泪流满面。 原本应该光滑白皙的身体此时遍布着秘密麻麻的新伤和旧伤,连一块好的地方都没有。 甚至有的伤口上还泛着未干的血珠。 而刚刚谩骂的那道声音正是来自于程远。 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