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世界好像除了火与血什么都没有剩下,空荡荡的只剩下李轼一个人。 李轼一边笑,一边转着圈看着火海之中的齐王府。 华丽的锦袍被血水浸透,脏污不堪。 往日里始终挺得笔直的脊梁,也佝偻得犹如一个老者,走路跌跌撞撞且蹒跚不已。 甚至数次跌倒在地,手上划出一个长长的口子,他也丝毫不在乎。 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