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口有一栋显得有些破败的屋子,风一吹,院子里挂着的衣服便四处飘荡,像是被扯着线的风筝,怎么也飞不出那院子。 但今日的风似乎比往日要大一些,这些衣服都飘出了院子,落在了脚边。 徐长安弯下腰,捡起了这一件被洗得发白的衣服。 这座矗立在村口,十一年如同一日,仿佛望夫石一般的屋子终于失去了主人;同样的,这些衣服也没了牵挂,再也不会有人将它们固定在门口的竹竿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