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剑,终究是劈了下来。 只不过,徐长安的这一剑,落在了湛胥的脚边。 徐长安喘着粗气,湛胥嘴角溢血。 一袭白袍的湛胥,又咳了两声,仿佛一位患了肺痨病的书生,往后退了一步。 脸上、嘴角似乎被抹了胭脂,在这烈日下,异常的鲜艳。 而徐长安的焚劈偏了,他握着焚的双手,微微颤抖。 “长安兄果然厉害,这一剑,寻常的大宗师都够呛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