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雪渐浓,这是自打东道出生以来,第一次在这极西之地的连绵雪山中感受到了寒意。 他立在风雪之中,身旁早已没了人。 被他无数次弹飞的徐长安早已消失不见,放眼过去,除了雪白的大地之外,就只剩下一座冰冷的蓬山。 他很想离开这儿,可脚却抬不起来。 全身上下一阵冰凉,仿佛从头顶浇了一盆凉水到脚底一般,可这盆凉水偏偏没有浇到他的脸上。到现在为止,他的左右脸颊还在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