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一阵北风,穿着青衫,这位双眼原本浑浊,身子稍微有些佝偻的老人来到了庙前。 这声音如同枯木做的房梁被大风刮过一般,有些苦涩,有些难听。 但这个时候,曾夫子的声音只能有苦涩。 原本该是慷慨陈词的牺牲自我,可如今从他嘴里说出来,反而像是赎罪。 徐宁卿先是惊讶的看了一眼曾夫子,随后低下头,叹了一声,摇了摇头。 此时大祭司和苏青还有莫罕也走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