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赵庆之身为臣子,仿佛没有察觉到这种变化。或者应该这么说,从他进入护龙卫逐渐架空樊於期的那一天起,他就不再揣摩和在意君王意。 “其实并不是,老树弯腰只是为了保护一株小树不被风雪倾寒。当年的它,也曾在受过庇护。没有人故意拽他,守望了长安几十年的老树,没有人忍心会那么对它,更加没有人有能力能够逼迫它。除了,它脚下土地的主人。” 圣皇看着赵庆之,眼中的暴怒渐渐消失,眼帘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