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道而亡 徐长安被这道人吓了一跳,约莫知天命的年纪,一双眼中含着怒意,死死的盯着徐长安。身上的道袍算不得新,但也是洗得干干净净,道袍也用了平底的瓷盅撞上热水,仔仔细细的熨烫压平;再配上他那悉心打理,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胡须,便知道这人是个较真而又古板的人。 看到闯进来的道人,天阵子浑浊的双眼看向了他。 “傲宗,这是我天阵宗的贵客,你意欲何为?” 那道人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