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,要想有发展那是绝不可能。”隆叔感叹道,“想我刚刚出道时,还不是一腔热血,想干出个天地来?但是这么多年过去,我已经看清楚了,就凭我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作为,渐渐地也就心死了。但是我心死,不代表我的兄弟们心死,这班崽子个个都比我以前还爱幻想,天天想着能出人头地。有时候看看他们,我真觉得自己是个窝囊废,没办法带他们做出一番事业!” 杨洛并不接话,只拿起桌上的茶壶,静静地为隆叔空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