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的人靠在他肩上, 像是在对他的话做理解,然后抬起头大声道:“弹过!” 陆沂川顿了顿, 眼神有那么一刻变得晦暗。 江珩接着道:“我弹过棉花, 过年的时候,跟我妈,在……在……” “在”了一会, 他又一头栽下去, 抽出手,做出一个拉弦的动作, “就这样弹, 砰地一下, 棉花飞得到处是。” 陆沂川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