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沥沥,那扇生锈的铁门在雨水的浸透下散发着一股铁锈味。 陆沂川最后一个下车,别人都去后备箱搬物资,他撑着伞站在门口没动。 雨逐渐变大,噼里啪啦砸在伞上,汇聚成一根根银白丝线坠下,溅在灰黑色地上,瞬间将他白色的鞋尖蒙上一层泥点。 空气里机油和煤污的味道更浓烈了。 赵朔站在他身边抱怨,“靠!这破地方可真够脏的,早知